Time's on His Side 

~愛想笑いと同じくらいに 不器用なまま愛を探してた~ 

2022.10.19~10.23 Frozen 凍える repo

在自己记忆褪色前拼命留下的记忆的碎片。对照2018年再版的playtext回忆的场景。

场景内容百科写的很全。有兴趣可以参考这个。只是这是2004年版。微小的改动是有的,但故事大纲没变。

Frozen | Encyclopedia.com

细节越想越多。想到什么我再慢慢补。

这部剧每一个细节都有它的意义,无论看几场都有新发现。

出DVD是无理。起码给我们留下Wowow或配信吧😞

Act 1 

ONE Farewell to New York 

Agnetha离开纽约的公寓出发到伦敦。恐慌症发作。

这是一个非常难演的场景(虽然基本上所有场景都非常难演)。Agnetha脸埋在手提包尖叫的动作,感觉特别真实。精神失控仍然留存理性压抑声量避免扰邻。精神科医生首先就是个问题的女人,开场30秒就抓住了观众的好奇心。

Two Family Live

时间回到20年前,Nancy叙述着主妇日常琐碎的烦恼。本该是让人会心一笑家常小故事,因为一场鸡毛蒜皮的姐妹吵架,Nancy和Ingrid留下了无穷无尽的悔恨。如果当时Ingrid没在闹别扭乖乖的去外婆家,或许就不会出事。当时Ingrid 13岁是个热衷于化妆处于青春期的少女,感觉是在Ralph的猎物范围外。她也应该不会理睬Ralph的搭讪吧?如果和Rhona永别前,Ingrid没有说了狠话或许也不会自责了20年吧。只在Nancy独白中出现的大女儿,从心灵创伤到自救的过程,或许是观众最能产生同理心的"角色”。

Three A Bad Patch

Ralph最初登场的剪影,任何人第一个反应都会是都是“足長い!かっこいい!” 不过也就登场的瞬间有机会花痴。

世上最叫人心里发毛的”こんにちは”。后面Agnetha形容Ralph像是响尾蛇一样让人不敢移开视线。正是如此。并非是电影常有的高智商psychopath的魅惑,psychopath并非是那么天真的东西。

诱拐的场面,初场是気持ち悪い,后面的几场越看就越产生巨大悲伤。或许是知道了后面的Ralph, 支离破碎无可救药的Ralph。看着Rhona的小小的脚印(Projection mapping) 退缩的、试图快步走过的,心理就默默的在喊孩子快跑,然而每一次悲剧都同样在上演。反复的在想到底为什么Rhona会跟着Ralph离去?又或许只是Ralph自己的妄想。说服Rhona成功后Ralph发自内心的喜悦,美丽的夕阳,展现"和蔼可亲"笑容缓缓转身牵对方的小手,跟在Ralph后面小小的脚印,心底发毛伴随是排山倒海的可悲。

看了场刊,才理解到这是栗山さん的意图。场刊的栗山さんNote,表示搭话的Ralph反而是抱着恐惧的一方。栗山さん的主题是"现代人的孤独"。他并要强调受害者的恐惧,而是加害者的孤独。Soga,就算我们没有办法理解Ralph,但能理解孤独。Ralph"交流成功"(自以为)孤独的尽头没有救赎只有毁灭。

Masa的"极力表现友善的大哥哥背后所隐藏的扭曲"拿捏真的非常棒。这时候的设定应该是20代、最多30出头吧?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当然发型和服装帮助极大,但身型真的很重要... Masa比任何人都明白维持偏瘦的身型是绝对的说服力。并非特别得天独厚而是纪律和努力。不止是外型,细微的动作,走路,语气都马上看得出饰演的年龄,30分钟老20年的魔法,大概业界中他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Four Nature Table

Rhona失踪了三个月。Rhona的房间和玩具。丈夫的外遇。一夜之间毁于一旦的日常。

不知道是不是栗山さん的指示,里美さん的淡淡的,像点着的香烟默默的燃烧到尽头,并不歇斯底里的表演方式个人非常泰普。真实生活中,发生巨大的意外和转变时,大部分的人类其实都是这样拼命的"正常的活着",并不会呼天抢地而是自我掩饰不安和焦虑。虽然这么做一点也没有减低悲痛。所以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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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ve Moving On

鸦雀无声的剧场"嘭"的一声巨响,Ralph打开活板门从地下室(?)爬到房间。看几次都会被吓着。某场看到坐在前面的观众真实的抖了一下w 

因为苏格兰的案件被警方调查的Ralph,虽然这个案子和他无关但仍然被房东赶走。

Ralph嘲笑苏格兰案件的"毫无章法的作战(作案)方法","自己的财宝 (花了3千磅从海外非法入手的萝莉色情片) 要自己守护论、管理系统"。一个支离破碎究极扭曲的人强调"结构化"、"系统化",现场扭曲的体感就宛如set的歪曲倾斜的十字架。

Six This Flight Tonight

时间回到现在。飞往伦敦的Agnetha,正在写邮件给刚去世的搭档David,被空姐持续无视添加白兰地的要求这也表示她喝的相当醉了。Agnetha的潜意识的愤怒、攻击性、毁灭倾向(?) 借着醉意发泄出来,表现出跟平时循规蹈矩认真的学者的反差,虽然直到这时候我们对她的认知也不过是"ヤバイ女"。

Seven Flame

Rhonda 失踪五年后,Nancy成为儿童失踪救助会Flame的要员。讽刺的是这宛如是天职,只有在从事这份工作时才有活着的感觉。丈夫Bob结束了外遇夫妇关系好转。Ingrid持续吸烟酗酒。

仔细想想五年后Ingrid才18岁吧?英国18岁法定已成年吸烟喝酒倒也正常。只是18岁就开始酗酒也太糟糕,罪案发生受害的是全家人。Ingrid某个意义上也受到母亲的neglect吧?法律制裁以外的罪恶,受害者和加害者的界限本来就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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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ght Tattoo You

20年后。Ralph展现右小腿新的刺青(刺青有点泛红的地方真的好仔细),针对每一个刺青的地点和所费的时间等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个production让我惊讶的是删减或修改台词的地方还不少,我还以为海外作品的规定很严格。Ralph的原创刺青"天使和恶魔的斗争",原著是刺在手臂,日版却是刺在胸口。并没有展现全貌但tank top的领口可以看到露出的一部分(猜想只是画露出部分吧?)。小地方也毫不偷工减料的舞台剧,积少成多的诚意和真实感大家都能感受到。

所有改动都必然是有意义的。

Ralph说明刺青时眼睛闪闪亮,和说明色情片收藏时一样透着“爱意"和满足。那必定是他最接近所谓快乐的情绪吧。刺青也是collection之一,甚至聚乙烯片包裹着的幼女们的遗体也是吧?原著也只描写了五个刺青,不知道是不是总共有7个。作案后都会刻在身上的"纪念"?

第二次的"こんにちは",Ralph巨大的影子投射在墙上,他影子中有两只小小的白色脚印。脚印停留片刻消失(离去),留下Ralph对着自己空洞的影子呼喊"こんにちは"。这个演出非常的出色。最低限度的Projection map配合优质照明的精致和留白。Less is more

Nine Chickens Coming Home

Scene 9的标题,日版并没有照翻而是改为“两名年轻的警官"。我非常喜欢这个比原文更有留白空间的标题。

标题是在换场时投影在下手的荧幕上。

这是20年后的Nancy第一次登场。为了分辨20年后的Nancy头上添加了几丝白发。

收到Rhona死讯噩耗的Nancy恰到好处的悲痛也并没有歇斯底里。毕竟失踪20年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Rhona已经死去紧抓着一线希望。最后的希望幻灭时对本人来说可以是世界毁灭,也可以是解放的开始。处理"Bereavement”的过程,里美さん演来很真实。这是没有足够人生经验演不出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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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 Sweating

如果非要吹毛求疵说Masa的表现有哪里略嫌不足,个人认为是盘问的场景。

嗯。前提是虽然自担做什么或演什么都可以接受,我的滤镜其实一点都不厚,和自己生理上或审美不合时非常明确的可以感受到。

主要是说台词的声调吧,仍然有一丢丢的striaght play的违和感。很难说清楚... 嗯... 就是Masa演straight play时残留着一丝的musical的口吻的别扭?相比下,凍える几乎感觉不到这个缺点了,唯一比较明显是这个场景。

WS片段和Parco的公开采访视频有用到这个场景的片段,看视频时就忍不住有点嗯... 。自己看的现场改善了不止一点半点,非常欣慰。我看的初场19日,到东京最后一场23日,前面几场的这个场景还是残留"未完成"感,到了23日感觉终于完成了。尤其是切换警官的人格非常完美,之前略over的邪恶警官的印象消失了。当然站在Ralph的视角警官才是"恶"的化身,他的眼中看起来就是那样的。不过语调收敛了也更显得真实。

每天说着一摸一样的台词,不过是语调微调有那么大的差别,舞台果然是一期一会,活生生的东西。

好像看沖縄会变成怎么样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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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ven Near

Nancy得知Rhona遇害的地点就在家徒步可到近在咫尺的无人小屋, 路过几千几百次的地方。如果自己能早点发现,如果Rhona能发出一点点声音... 人生,太多于事无补的what if......

Twelve Lovely To Be Here

Agnetha伦敦演讲。三人都没有用话筒(反正没看到pinned mic),只有演讲的时候才拿话筒。现场气氛一转,十分有我们是来参加讲座会的听众的错觉。把大量的医学原理解说的清晰易懂,不让观众感觉沉闷也必须生动。杏ちゃん演来十分有说服力。我只看过荧幕上的铃木杏,而且还是十代二十代的铃木杏,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成为同龄中最具实力的女演员了。她特别的地方是好的意义没有"女優感"。普遍日本女演员都会有一种无意识的"I am女優"特有的癖好?小动作?小表情?铃木杏却完全没有,没有一种有意无意展示可爱的角度或吸引力等"闲杂"讯息。何となく。既然现在是以角色站在台上,个人讯息就不该妨碍观众的电波。只是这么简单,其实做起来非常困难。

这部剧地味的发现,日文中并没有和"cunt”对应的词, 剧中大致上把它翻成メス豚... 不... 意思并不一样吧orz 

Ralph和Agnetha第一次碰面,原文Ralph对Agnetha说的第一句话是"cunt”,也代表Ralph对成年女性普遍敌视的态度,就比如Fuck是他的口头禅一样。然而日文改了"おばさん、あんたエロイ匂いをする”。翻成这样宛如是Ralph在挑逗对方误解就大了。为什么翻成这个样子非常不解。说实话翻译让人不满的地方有好些,偶尔还会让人觉得偷工减料 (上から目線すみません) 。十分能认同过于地道的描写真的不好翻,只是翻译为了让日本观众容易亲近而多处扭曲了原意略遗憾。

本来演讲会是和David一起来,David去世了,Ralph应该是Agnetha第一个单独检查的对象吧?虽然是共同研究,但David是神经科医生,Agnetha是精神科医生。身体检查应该是一直由David担当的吧?Agnetha的动摇也不止是情绪上影响,单独接触在世人眼中穷凶极恶的犯人也不熟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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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rteen Suffer

看了组织寄来的美国死刑犯处刑录影带的Nancy盘算着有什么方法能让Ralph受折磨。此时已戒烟戒酒转而暴饮暴食发胖的Ingrid,某天突然说要离家到东方旅行。

这个时候Ingrid已经超过30岁了,30岁仍然和父母同住的英国人是"不正常"的。Ingrid的20年是怎样的20年,单纯的想想都十分让人心疼。

Fourteen Four Farm Fuck

这是唯一用了原原本本标题的场景。嗯,这完全没有办法翻译也是无可厚非。

F开始的词,four, fourteen, forty, farm, farm, farming, fuck, fucking, fucker, fuck.

一般人会联想到father吧?对Ralph而言是从记忆中删除的词汇。

致于Farm,和Father相反,是Ralph自我保护所编织的理想家庭,自我保护的存在吧。

话说,做梦也没想到会听到从自担口中吐出字正腔圆的Fuck😅 如果不是演戏是他一辈子不会吐出的词吧。

Fifteen Absolutely Nothing

工人邀请Nancy去围观拆除小屋。铁球三两下把小屋夷为平地,Nancy的心也犹如被掏空了一般。助けて....助けて... Rhona... Ingrid

Sixteen The Brains of It

Ralph瘸的左腿没办法单腿跳,演的非常自然。忍不住想是Masa的实体验......

Ralph提到脑后的伤痕是小时候妈妈把他丢到洗涤槽留下的。印象和原文大不同,这应该是演出意图吧?Agnetha问是什么时候的事?Ralph "A kid, little, obviously...... while she could still get away with it!” 日版却删掉了最后一句,这应该是栗山さん的意图吧?所以他能自由的删台词真的非常惊讶。日版只留下了"还能被丢到洗涤槽显而易见我还很小"的大意。原文给人的印象是Ralph对母亲并非没有抵抗,然而日版的印象始终都是畏怯退缩不敢违抗父母命令的Ralph。不小心说出洗涤槽的事像做错事的小孩马上掩住口,让人联想到他小时候必定被警告无数次,要对外声称伤痕都是自己不小心弄到的,如果对外人说了回去又是一顿暴打吧。

Seventeen A Line of Washing

这是我很喜欢的场景。晾衣绳逐渐晾出色彩斑斓的西藏祷告旗,projection map随风飘逸的旗子,悠扬的音乐,突然出现的黑黑瘦瘦判若两人的Ingrid。开场后一个小时第一次在沉重的气压中透出新鲜的空气。

Eighteen Out of Order

这个场景改动的相当大。Ralph对Agnetha下流挑衅,Agnetha猛然把脸凑到Ralph的眼前几乎要碰到鼻子的距离,Ralph像做错事的小孩退缩移开了视线,这边的互动原文是没有的。← 虽然是奸杀了7名幼女的Ralph,Ralph移开眼神缩成小小一团的动作表情确实... 忍不住还是觉得可爱orz (无论如何这个Ralph还是长着Masa的脸)。某个意义上大脑发育不健全也就永远没法成为大人的Ralph,比任何人都更孩子

Agnetha"回到"演讲台解说研究对象的脑部,Ralph精神错乱扯着自己的头发反问"那表示我是坏掉了吗"? 原文中Ralph并不知道演讲的内容,当然这样会更符合逻辑。不过这个改动更撼动人心。たみや、やるな...... 个人认为唯一比原文好的台词,Agnetha “It's not your fault. You can't help it.”,翻译成"あなたのせいじゃない、あなたはどうしょうもなかった"。我很不喜欢原文的过于偏见不中立的台词,翻译却显得更有深意。

学者是残忍的,你只是他一个data point,打开了你的脑看了一眼说一声,嗯,果然是坏掉了。我的理论没错。什么都没有解决。只留下一个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不该出生这个世界,残缺的、无可救药的罪人。

Nineteen The Bones of It

灵堂的场景非常的凄美。拥抱着Rhona头盖骨的Nancy,Ingrid,以及很破例放她们进去善良的教堂负责人,都非常美。

这部剧的特殊性的缘故,异常的难以让人移情任何一个角色,不过特定的场景却不自觉的流下眼泪。并没有哭的打算也并非受了一般定义的感动。只是眼泪自顾自流了下来。是非常奇特的观剧体验。

一幕结束前的最后一个场景,三人终于在十字架上交错而过。Nancy走向上手离场,Agnetha下手离场,Ralph往中间通道里面。各自的方向也都有意义。

下手是Nancy的空间、上手是Ralph的空间。整部剧里,Nancy和Agnetha都曾站在左右两边,唯有Ralph一次也不曾在下手。Ralph一直都没有到“人类”的那一边去。

Act 2

Twenty A Phone Call Home

Agnetha致电给David太太Mary, 也是她的好友。

房间的恐龙小玩具,细微的地方也很好的体现一个普通妙龄女子的私生活。

这个场景,最初对杏ちゃん的诠释有点怀疑,これは正解なの?对Agnetha的tension有点消化不良。不知道是我习惯了还是她调整了(应该是后者),看到后面几场的语调比较收敛了点,感觉演起来比较顺畅。这个场景就地味的难演,因为观众到目前仍然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问题。

Twenty-one Two Caring Women Meet

第二幕第二个scene,Nancy才终于有dialog了。

题外话,受害者和性罪犯碰面这样的治疗方式大概只适用于帮助罪犯重返社会的建设项目,是不针对Ralph这类终身监禁的犯人吧?故事的背景是1998年不得而知,放在现代大概是绝对不可能碰面的吧?事实上场刊导读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也说并不推荐。当然剧中Agnetha也尝试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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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enty-two My Childhood

Agnetha "你的良心不痛吗?"

Ralph (清澈的眼神)"良心?良心是什么?“

Ralph "我唯一感到遗憾的是那是违法的,杀害女孩子。"

Biscuit or cookie.

日文原原本本用了英语单词也是没办法的事。

把饼干分一半的举动,对Ralph而言,什么人和他分享什么东西是不曾有过的体验吧?

Ralph的后父(复数?)小时候对他施加性暴力,原文中Ralph并没有明确的透露或默认。那是Agnetha类似自言自语的台词(推测?)。

日版Agnetha明确的冲着Ralph激动的反驳他编织的谎言,那其实是不合理的。再怎么情绪不稳的精神科医生,大概也不会做出对患者毫无建设极端主观的发言吧?

Ralph和Agnetha碰面的场景,栗山さん甚至冒着有违常理的风险也多次做了改动,自然是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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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ety-three The Sacred Art of Feng-shui

Nancy终于清理了Rhona的房间。也和Bob分居了,理由是没有感情了。下决心动用组织人脉怎样也要和Ralph碰面,碰面后自己就能自由了。

从一幕最后一个场景把Ingrid的劝谕视为大逆不道,2幕回来马上执着于“当面表态原谅”180度转变。这是我读原著时最不能接受的地方。然而化为舞台剧却非常合理,不得不钦佩Pro的力量。

Twenty-four Concluding My Address

Agnetha最后的演讲。

悪意による犯罪が罪ならば
疾病による犯罪は症状である

The difference between a crime of evil and crime of illness i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a sin and a symptom.

极寒脑内探险结束,Agnetha依旧持续在结冰的脑内世界徘徊。

Twenty-five The Visit

剧情一下子冲向高潮。Nancy和Ralph分别坐在倾斜的舞台两端,灯光效果下两人被一道黑暗的分割线隔开。Nancy说我原谅你,我并不恨你。然而表情透着与仇恨挣扎。Nancy走向Ralph迟迟疑疑跨过黑色的分界线,给Ralph看家人的照片,婴儿Rhona, Rhona和Ingrid抱着猫,Rhona的章鱼装在化妆大会得了第三。Ralph也激烈赞同应该得第一。Nancy滑稽的模仿章鱼脚动作。在极为紧绷的场面下一切都显得很荒诞。或许这个会面本来就很荒诞。

Ralph (天真期待的语气)“我并没有伤害那个孩子” “她并没有害怕”。Nancy (哽咽) “不。她必定很害怕”。

讽刺的是,这或许是Ralph人生中初次“和平”的家常对话吧?Ralph唐突的问Nancy是不是住在农场,平时会骑马读诗吃暖烘烘的面包吗?那是他编织的“理想的母亲像”。获得了很多很多爱的Rhona,和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爱过的Ralph。

场刊Bryony写了 "The play begins with an unloved boy trying to get love from a much loved girl. The unloved boy/ man meets a sort of ersatz mum and girlfriend in Nancy and Agnetha.”

原来如此。

Ralph为什么会同意和Nancy见面? 为什么会同意参加Agnetha的研究?追根究底是渴求说话的对象,渴望得到交流吧?Agnetha对Ralph个人没有兴趣,他只是一个subject, 真正对Ralph“感兴趣”,讽刺的是只有Nancy一个人。

Ralph"人格分裂”再现小时候被父亲虐待的场面,自己也不是同情也并非代入,眼泪会不自觉的掉。ただただ悲しい。 眼前只是背负了人类所有残忍、非理性、悲惨的生物。

正常来想,那是以残忍手法奸杀了7名无辜幼女的杀人犯。自己即使再不幸也没有权利害他人不幸。对受害者而言加害者的不幸和他们并没有关系。

能让这场戏成立,让观众动容,稍微少一点能力都没法做到。

坂本さんは本当にすごかった。

Twenty-six Letter-writing

途中响起Masa录音的声音时,啊... 是Masa的声音啊... 马上觉得自己这么想很怪,明明Masa就在眼前说了老半天话。重新意识到Masa真的不在。←伝われ

场刊对谈Masa说他在家脑里会循环起剧中曲。确实是很有毒的Mayim-Mayim。严肃的场面不合时宜的欢快音乐,诡异极了。

原曲是摘取旧约圣经为歌词的以色列民族舞蹈,寻获神赐的水源的欢欣之舞,Mayim是希伯来语"水"的意思。

Ralph真的忏悔了吗?脑内的音乐是怎么回事呢?← 姑且认定英国的监狱不会播放以色列民族音乐

Ralph对着写好的信吐了三次口水,望眼镜下的他是真吐,而且是恰到好处的分量不会湿答答的,お上手(这是什么感想)。查了一下是欧洲民族的迷信,主要是犹太人。听到不好的消息吐三次口水或说"pupupu” 驱走厄运(Spit 3 times to ward off evil's eye)

这些细节非常的耐人寻味。查了下Wantage这个姓的来由应该出自英国本土,Ralph没有犹太人血统吧?当然也有可能Wantage是后父的姓。只是我想这里应该是宗教反讽的隐晦手法。

这里第一次用了特殊的同步拍摄,上手荧幕映出写信中的Ralph(的头顶),虽然看到Ralph手在动但信的内容看不清。既然是栗山さん,那当然不是为了お洒落而采取的手法,一切都有它的意义。那是谁在上方注视他吗?是神吗?

最后Ralph把信撕破,大喊"(音乐)快停止!”。他拒绝了神的救助吗?

如果神真的存在,那他为什么不在Ralph幼时最需要救助时伸出援手呢?7名幼女被杀害时他在哪里呢?

事到如今神还想怎么样呢?


www.youtube.com

Twenty-seven Something Awful

获得新生的Nancy,久违的交了男朋友约会和过夜。觉得自己的转变很可怕但忍不住雀跃。

Ingrid送来了一瓶"生命之水"称为 "Resolve”(解决)。

Twenty-eight Quiet and Silence

Agnetha来和Ralph道别。Ralph投诉自己胸口很痛怀疑自己得了癌症,但医生检查后说一切正常只是压力所致。Ralph表示从Rhona的妈妈来了之后开始痛。Agnetha说那是心脏的位置,这可能是精神压迫造成的痛楚。Agnetha擦了擦Ralph的心口,说痛的时候这么擦。 

Ralph痛的在地上打滚,Agnetha丢下一句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再见,干脆的离开了。← 百老汇版Agnetha在Ralph脸颊亲了一下离去。2018年伦敦再演应该是删掉了这部分,我买的playtext是2018再版并没有kiss scene。删掉是正确的,不然剧情就有歪掉的风险。本来这个部分是Bryony参考Dr. Lewis的研究报告写进去的,Dr. Lewis真实中曾亲了某连续杀人犯一下,以表示她把对方视作一个人而对待。国外亲吻脸颊十分普通,但在日本上演一不小心就往男女关系方面想,是不必要的讯息干扰。

Twenty-nine How He Does It, Why He Does It

如果说犯罪是身不由己,Ralph最后选择自杀是自己的意识。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天知道呢。

Ralph之死,天使和恶魔的斗争,哪一边赢了呢?

无论是恶魔还是天使的胜利他都没有得到救赎。就算有答案也不想知道。

Ralph真的因为良心发现而选择死亡吗?

Bryony说她至今仍然在挣扎,Ralph真的是因为Nancy的到访而死吗?

原作者自己也不知道。松了一口气。

那我们观众不知道也是没办法的事。真相如何只有Ralph知道。

上吊时Ralph不断重复“こんにちは”,临终的一刻依旧谁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即将永久堕入地狱的灵魂,如果最后一刻稍微变回人类一点就是他最大的救赎了。

Thirty Graveside

Ralph的葬礼。

最后两个女人的对话,使得2小时紧绷的气氛微妙的得到解放。

虽然是沉重的剧,余韵却不太难受。

「请和你的罪过一同活下去」

「真美。其他地方也在举行葬礼呢」

无论算不算一线曙光。人呢。即使什么时候都会极力想办法活下去。

好的坏的意义上。这就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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ーーーーーーー 终 ーーーーーーー

追加:

观众就算不能同情、代入或理解Ralph,仍然能接收到“悲痛”。这是因为Ralph犯罪并非建立在“人类的恨”,而是“对爱的渴求”。只是他所理解的爱是扭曲的,天理难容的。

Ralph和其他作者创作的“a failure of intelligence and imagination”(from Byrony) 的超凡出世运筹帷幄高智商连续杀人犯不同,行为虽然乖离人道,但平庸的“人間臭”地方是观众能感受到痛苦最大的因素。

所以Bryony“The story begins with an unloved boy trying to get loved from a much loved girl"。

我们总是想破头也不明白,为什么DV受害人甘于忍受身心的屈辱而不逃离,甚至被洗脑暴力是来自加害者的“爱”。那并不是爱而是支配,然而受害者宁可相信,就算是变质、错误的“爱的表现”,自己是被爱着的,被对方所需要不可或缺的存在。成年人都如此更别说自小被洗脑的孩子。

Ralph或许是相信父亲是爱他的吧,他告诉Nancy "父亲很严格”... “そう、それそれ”,那是他正当化、编织假象时的口头禅。父亲对自己施予暴力是自己不乖不洁、性暴力是“communication"的方式。如果不是相信自己被爱着没法子活下去。

Nancy展示给他看的是真正为人父母的爱,“正常人”和平的对话第一次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把他封印的疑问一下子解开了。莫非,一切的爱都是假的?

“良心发现”是抽象的概念,或许,单纯只是一直正当化的“爱”突然崩盘了。原来从来没被任何人爱过,父母亲、那些他自以为得到“交流”的女孩们在内。意识到认定喜欢自己的Rhona, 自己在她眼中不过是等同自己最恐惧的父亲。

最后一击,说不定是Agnetha毫无留恋干脆利落的さようなら,虽然再正常不过。Ralph最初对Agnetha抱着绝大的戒心,但最后向Agnetha求助对他而言是从边缘化的界限踏出极大的一步, Agnetha或许是他所认识的唯一的类似“建立了人际关系”的对象。人际关系建立在沟通、兴趣、互相需要。然而她爽快的撒手不管了,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只建立在“数据”和Agnetha自己单方面的私心,在她眼中Ralph什么都不是。

虚构的爱崩溃了,梦醒了,原来自己并不被需要,也再也活不下去了。

最后一幕Ralph葬礼,Nancy对Agnetha说“人怎样都能忍受过来”。确实人的本能为了活下去,无论有多扭曲痛苦什么都能忍受。

但在Ralph的葬礼说这句话意味深长。Ralph最终放弃活下去,放弃忍受。那必然是有比身心痛楚更大的理由吧。

Ralph.....oh Ralph.....

人生最悲惨的并不是死,而是到头来惊觉活着时从来没有一刻被爱过。